技工:是啊,在那圆拱的建筑侧面被砸塌了几个洞,这残垣断壁背后,就绑着我们的女儿。
王利扬:人在建筑里面,我不好用天基武器啊,这个圆拱的建筑后面还连接着一个湖泊,湖泊里又有假山,随便藏点粮食,他们可以一直耗两个月。
毛伯英:我们把轻武器发给围着建筑的市民吧,只要他们能冲过三道围栏打上去,被绑在建筑里的人趁机逃出也不会有人拦着的。
亭台邦秀:给他们制式武器?这些老百姓什么都不懂,被人乱引导了,就会做出不少搞破坏的事情,要有了武器,不知道神州各地会有多少人因为一点琐事杀人。
毛伯英:你凭什么假定人民什么都不懂?你凭什么认为人民会被乱引导?没看到广场的人在解救被绑在建筑里面的女儿们吗?见到有人受难了出手去救,就跟右手痒了、左手帮右手骚痒一样理所应当,能够做到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坏人?
亭台邦秀:他们自己过的都不如意,在生活中什么也不是,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毛伯英:过的不好就不能有一颗善良的心吗?你凭什么不相信人民?
亭台邦秀:他们有那多管闲事的精力,好好改善一下自己,早就过的更好了,为什么不那么做?这样子整天无所事事的人,做事肯定不牢靠,怎么值得信任?
毛伯英:是怪人统治者抢走了我们本该有的东西,这就是湖泊放了水,你不去想着堵住缺口,反而想着多往湖泊里面灌水,有用吗?发武器,让市民可以冲击建筑关卡和栅栏。
~涿参广场
镀金者:好,好玩,这些都是真家伙,我们拿到了商品贩子贩卖的量产武器。
劳工:我们之前用的建筑工具太笨重,太慢了,往往砸下去的前一刻轻易被阻止;现在这轻武器好啊,来回自如的把他们压在乌龟壳里面出不来。
傅珍珠:贱人,你们不能冲击办公大楼,敢去碰一下里面的东西都是死罪,你们逃不掉,我要叫特遣队来了。
镀金者:我们天天被训话,早就看这个满脸怨愁像的丑人不爽了,别关天台门,我们要把这嘴巴里喷粪的人开膛破肚!
传珍珠:快来接应我下楼,快把挤满了楼梯的人砍下台阶去,你们要让贱人打到我身上,我就让你们全部进去受刑。
傅施强:我们想支援也来不及啊,要是一开盾就会被轻便的火石点燃棉衣,脱下棉衣就很容易被一管子打个对穿,涌上来的人太多了,也没法用夹盾阵分割控制,反而乱七八糟的脚蹬着我们的盾过去,我们被踩碎在脚底了。
傅黎源:啊,我一连几拳打倒好多个人,正要让他们知道我很有威力,不料我的行为却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来了更多的人,我从前面打出一拳,后面就打了我五六拳,我刚一脚踹飞一个人,后面就往我的大腿根踢上了七八脚,尽管我受到的每一下都不致命,但我越来越没力了,我的血管被踢烂,血喷了出来,啊,我死了,我当不上正式工,我有遗憾!
傅珍珠:这是个辅工,还这么拼命,拿命来保护我,你们要好好学习,传令下去,凡是冲锋在前,以命相拼的辅工,经过此事之后,每年提高二十五个银元的工资。
傅施强:不会吧?真出人命啊,我这种前半辈子耗费大量时间好不容易才当上了正式工的工作才华有技术的人,被两下子打死,以后享受不到待遇,岂不可惜了?我不玩命了,我走了啊。
辅工:一年二十五个银元真的什么都买不了,我们每个工作周期交给上级的孝敬费都不太够,也不能转为正式工。而且我们因公受伤因公殉职非常难以认定,在家里面办公累死的不算,在路上倒下的也不算,在工作楼里面累死了倒在地上影响形象还反要向家属索赔……以前可以借此身份作威作福收取保护费,我们才继续受气;现在绝大多数人都不怕我们了,我们会被打死,才不继续卖命,我们也走了。
傅珍珠:不!你们不能这么自私!你们不能这样跑,别的技工工作人员可以跑,你们这些有责任的人不行!啊,我只要活下来,一定把你们全部抄家。
劳工:蓝衣服黑衣服逃跑了,没有人在后面顶住拒马,这些阻挡之物一下就拿开了,快进去打死白衣服。
~侧墙
王利扬:这面墙被我用仪器锯开了,出来吧,你们自由了。
技工:谢长官帮我们救回了女儿。
~勺葫芦湖
镀金者:严惩恶首!不放帮凶!把仗着权势的人杀光,我们要自己做自己!
劳工:就是他!他把娃娃们抓进楼里来享受,有拒不配合的就被采生折割,好黑啊,没想到统治我们的高效组织,就是这么纵容官宦子弟。给我们从轿子上下来!
傅天贵:谁把我吵醒的?我要酣睡,你们敢把我从床上拖下来,事后你们一个都活不了!
劳工:没有事后了,现在你就得死!
傅天贵:你们还真杀不了我,我是富贵身份,我有歌唱天赋,每年的庙会都靠我赚戏班子钱。哪怕把我抓进衙门里,我也不会挨棍子;反而是你们要被乱棍打出。
劳工:再怎么有泼天的富贵,脑袋也顶不住一钢管,受我们的钢管吧!
傅天贵:不要,啊,我的头被打歪了,我要躲避钢管,吓得往外爬去,怎么好几只脚抵住了我的头?是谁在阻止我避开钢管的抽打?
镀金者:我们来到这里,本以为得到了很多有用的技术还有实践的经验可以回去谋个一官半职,回去以后才发现绝大多数好的工作已经被占领了,我们要问个清楚,就会被轰出去,甚至以家里人养老保障为威胁。你倒好,就通过这句龙卷风鸟语,还有皮裤秋响和骑龙凳啪啪,一个人领五十份工资!真是不害臊,我们要把你撕成五十多块,好知道每一个部分怎么领工资的。
傅天贵:我就靠我的歌喉吃饭,有何不可?你们没有歌喉,专门嫉妒我,要毁掉我的美好之物,住手啊!知道我的喉咙多少钱吗?这个喉咙可是让敌对世界倒戈的,比千军万马还厉害,你们敢割我的喉咙,整个宗族,不,整个种族都要灭绝!
劳工:你自己开发了新的世界,却要隐瞒不报,还演起了戏,叫开发世界的工人假装域外来敌,然后自己请命出战,用歌声来做暗号。他们一投就得到了统战对象的身份,获得极大优待,你也因此假冒战功一炮而红,其实你什么也不是!
镀金者:这世上还是好人多,你的诡计,你的操作都放在你的条盘里,因为你为了可以天天去和聂坤这个是非不分的学术毒瘤吹嘘自己,不料你的条盘却被公开了,你的一切丑事,我们都是知道的,哼!新账旧账一起算。
傅天贵:储存我思维的插件,记录我脑波的条盘!啊,还真不见了。是哪里来的贼?
镀金者:平常我们细心呵护的女孩;你却要一个人享用几千个!她们骂我们是赖皮蛤蟆狗;你反手把她们随意糟蹋!只不过因为你富贵的身份;而我们却是努力者。啊,你才是贼,你偷了很多人的心,你又伤了很多人的心,你以为为什么你会倒在这里?因为我们在你坐轿子回来的时候往你脑袋扔了大石头,当时差点就要乱刀下来了,你却被巡逻的战队拉网保护,退进办公楼;现在战队全被打败了,连办公楼也保护不了你的周全,你必须死了。
傅天贵:天安战队全失败了吗?这碧绿湖上,我的五人仆从呢?我的贴身护卫呢?
劳工:我们拿到了制式武器,早就把你的狗腿子打跑了,现在不会有人来救你了,你领死吧。
傅天贵:我挣脱不得,又呼救无门,啊,真是乱了反了。我的喉咙被割下来,血哗啦的往外淌,我的喉管,我的气管都露出来了,啊,我死了。
劳工:一个人占领五十多个岗位的硕鼠被抽筋扒皮;让这种硕鼠能够存在的,甚至于保护硕鼠的充满了恶臭的腐败分子也要被消灭!把这湖泊周围的每间房子都掀个遍,这些人享受了腐败的美酒,绝不无辜!
屋中之人:你们这些坏家伙,标榜着夺回自己的利益,却要对妇孺挥起铁管,你们想过我们的利益吗?
劳工:乱收税的时候,你们可没想过让我们有活路,领死吧!
镀金者:打烂他们的狗脑子,看看他们到底如何聪明?甚至有的人不到八岁就有了很多成果,以后还可以拿这些成果尸位素餐,我呸!原来是见了血就腿软的懦夫,连拿起厨房餐具反抗都不会。
傅乐:你们给我住手!
傅珍珠:特遣队来了,叫你们无法无天,现在你们要承担乱来的后果,给我去杀光闯进楼里的贱民!
傅乐:安放皮革,把前后兜甲串起来,挺枪侧剑准备,渐进式前进,分割碾压骚动人群。
镀金者:果然书上都是骗人的,什么天安战队是维护公正的保障,是我们值得依赖的对象,他们现在却只听命令的,全然不知道下命令的贱人包庇了个什么坏人。与其信任这些满口大话的肉食者,不如相信第一次见面就敢把武器分发给我们的人。我们没有背叛信仰,是你们先背叛了,我们要肃清叛贼。
傅乐:拿着长枪短炮的,竟然有脑人!我们真的寡助到了连自己人都反感的程度吗?
傅珍珠:他们是自己懒惰不努力,过的很不如意,被别有用心的人错误引导了。只要打死一两个,他们就会迷途知返,还不快去!
傅乐:要真的是被引导,他们怎么会这么不怕死?我们挺枪刺击,又从侧面砍倒了一批又一批的人,他们非但没有溃散而逃,还越走越密集了,啊,好多人被拉下马去,从身上碾过。幸好我勒马而走。
傅珍珠:萎缩弹啊,伟大的倒悬者给你们配备的反制脑人的武器怎么不会用?你们再这样进退两难,小心我定你们个通敌之罪!
傅统:是这样的,总督长,这个世界有很多非实际控制区域,而一般的困难工作,大多数交给有点钱但不多的镀金者来做,这些镀金者的家长比较不放心,于是就来报名参加天安战队了,也好保护自己家属。所以说,你下命令让他们进攻人群,也许在人群中就有他们的家属,这让他们投鼠忌器。
傅珍珠:真是失策啊!本来以为用技工证书以及优秀岗位作为要挟,就能让这些镀金者逆来顺受,甚至低价雇佣他们的家属,现在倒好了,我没想到他们能这么下贱,不顾一切来反对脑人统治!又因为怕伤了亲人的缘故,以至于没有可战之兵。啊,第四层楼梯也被攻破了,我被两拳打倒在地,我的骨头都碎了。
镀金者:我们早就受够了每年担惊受怕随便一个不学无术的脑人就可以吊销我们技工证的日子;所谓可以到富裕的世界任职好的工作也是虚无缥缈;尤其是有不少一人领取五十份俸禄的小人让我们暴跳如雷。我们还受这气干什么?不如就在这个世界生活好了,至少这个世界还未开发,有很多机遇。
傅统:啊,不要打我,我愿投降。
~倒悬门
劳工:谢给我们提供武器的人,这些武器,我们用完就还给你们了。
毛伯英:你们要把握自己的命运,就必须有足够对抗坏人的力量,我们不会每时每刻都在,要有一天我们走了,你们得靠自己,都拿着吧,以后也不要遗失。
劳工:长官,我们不想暴力,只要本来属于我们的东西不被拿走就好了。
毛伯英:那就要消灭一切胆敢来抢东西的坏人,从根源上解决问题。把坏人押上来。
傅珍珠:你们无父母,你们无父母!这样子对待身份更高的人,你们要遭天谴,你们要遭雷劈!快给我松绑啊,绑的太紧了,太紧了!
毛伯英:人文初祖可不是因为身份高贵而成为共主的,他是为民着想,得到了天下人的爱戴,才成为了代仙人治理天下的人;你满口脏话,把绝大多数人视为低贱,又去包庇贪得无厌的小人。凭什么要我们尊重你?
傅珍珠:啊,我至少也是有地位的人,我至少也是担任总督的,尽管是临时的,但是却是真的,在倒悬者本人降临之前,我就是代替他行使一切在这个世界的统治。什么?大参谋和铭官!你这么有才华,为什么要帮助这个世界的土着?就不懂得多隐忍一下吗?多干几次好的就能提拔了!还有你这个专门管理思想的,你自己的思想居然这么不坚定,叛变到别人阵营里,你好意思见你的父母吗?
王利扬:我制定的具体作战计划,用已经腐化的军队是实行不了的,因为他们经常不按我规定的时间到达战场,误了战机;这个世界的人至少经历过至少一代人的规律认知,比较能执行我的指挥,在这里指挥舒服多了,不用考虑执行不到位造成的被动。而且侵略战争是非正义的,哪怕是璀璨的文明,以消灭规律为目的建立的文明,也一定会败于暂时没有发展好,但是顺应规律,尊重自然的文明。
伍飞旦:我在建造世界学园世界都没有遇到那么多人思想有问题;到了这个世界各种问题就止不住了,哪怕我能一一解决,新的问题又不断的来。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是在侵略别的世界,这是错误的,是必然要失败的。脑人文明在这个世界造成了多少的惨案,这个世界的人没有父母吗?你怎么面对这些血淋淋的事实?
傅珍珠:这,我!你是四朝老臣,现在你穿着这个世界土着的官服,你是座上客,我是阶下囚,你还不发一言来救我!
何敬梓:我是为了老领导的家属不被逐出学术圈,勉为其难在这里当个外交官,以传递倒悬者的意思表示。至于这里的身份,是方便接管旧部队用的,我来这里并没有救你的这个目的啊。
傅珍珠:呀!你们这三个奸贼,逆贼!你们背叛伟大的倒悬者,等他做到消灭了一切规律,一定把我的人头接回来,我要活过来,可就得把你们都踩在脚下!
毛伯英:那我们可得把你的脑袋砍的更碎点,拉下去细细切做臊子。
傅统:要杀便杀,找人求情算什么本事?哼,来吧。
毛伯英:不错,直接拉下去砍了。
傅统:什么?你难道不该称赞我为勇士,亲自下来给我松绑,然后劝我投降,如果投降就可效力吗?为什么没有劝降就直接砍了?
毛伯英:你要真的是勇士,就应该堵在门口奋力抵抗,而不是逃到楼上躲在楼梯后面,楼梯的栅栏被推倒,你也有机会跳楼以明志,这两次机会都没把握住,我怎么相信你的勇敢?还有真正勇敢的人,是用行动证明自己的,也不会把勇敢说出来;你不但自己说自己勇敢,还问我为什么不劝降,你就是又要面子又怕死,里外都不是人。砍了,你这种两面人要被对半切开。
傅统:不!你们不按常理办事,我不服。
牛得华:就是这指挥官掠走了工人的家属,他一直在仓库里顽抗到底,一个人就杀了二三十个人,还是被愤怒的人一拥而上几钢管打中了脑袋,血流不止才停下。
毛伯英:你竟能追得上跑进山里的队伍,还押回了绝大多数人,直到最后也是人打光了才被擒住,算是与肉食者不同的,治军严明的人了。你为何会不相信太虚山在西边?你不知道人文初祖是从宁海出来的吗?东边又没有水源,哪来的名山大川?
傅乐:我效忠的是真正的仙人,她在海上的仙境里面。反正说了你们也不信,你们没有机会看到的。我也没什么话了,我已经心如死灰。
毛伯英:东边的海上有个太虚山是吧?有个仙境是吧?好,我们可得会会这个假仙人。你可把假仙人所在的地方告诉我们,我们倒要去辩个真假。
傅乐:不用去了,我已经知道,无论是真是假,海上的仙人都会失败的。
毛伯英:你就这么肯定自己信奉的仙人会失败吗?
傅乐:连衣食无忧的脑人都能不要命的去冲击我们办公大楼,我们已经失去了民心,打不打或者是打多久都不是由我们决定的了,我的信仰已经没了,就给我一死吧。
毛伯英:你倒是看的明白,就快点结束痛苦吧;我们,以后尽量不会落入像你这样的境地。
镀金者:毛长官,我们来这里是搞技术的,就是要得到繁华世界的好工作好岗位。现在我们已经认识到所谓的好岗位全被内定了,再怎么努力也没用的。我们没出过城区,没有残害过这个世界的人,但是我们认知到我们的文明是侵略者。还请让我们帮着反打我们的发源地,好去改变这个罪恶的文明。
毛伯英:无论怎么苦干都得不到回报的绝望我也是经历过,当年我在潭江晒盐,被地主狠狠的盘剥,干的活全打水漂了。你们的绝望我都知道,你们也确实比不学无术的吃空饷者有技术,就都听从王利扬指挥吧。
镀金者:王长官,我们算比较早来投的人吧。
王利扬:在你们之前,早已有很多西南边陲的人受我指挥了。只是他们没什么技术,你们算是第一批有技术的人,还有我不在乎有没有技术的,所有人来投都一样,我搞出的仪器基本动两下就能操作。
亭台邦秀:毛长官,你就不怕这些外来者形成一股不听我们话的势力吗?现在他们无所依靠,只能投我们;以后翅膀硬了,怕是不只会飞,还会扇我们,让我们吃到一嘴鸡毛。
毛伯英:他们为了正义舍弃了一切,甚至于与自己文明作对,这是多么难得的抉择。要是有一天神州去侵略别的文明,你认识到了神州的错误,你敢去背叛神州吗?
亭台邦秀:我不敢背叛仙人。
毛伯英:多少共主隐瞒仙人偷偷开战,打向其他文明区块,当然事后被仙人阻止,可是已经占领了土地却不是完全吐出来,仅仅是撤军,然后史书一笔记载皆大欢喜;要是仙人一直被蒙蔽,或者在仙人发现之前,你敢公然提出反对吗?
亭台邦秀:在沙场上纵横驰骋,这是神州的荣耀。
毛伯英:你就是不敢反抗错误的行为,或者你就是自己想当侵略者,给我滚出去。
伍飞旦:毛长官,定安都和沽源都的宗族都是因为尊重他的学识才跟着他出来投奔的,要不是有他说服了地主,我们想得到这些人口还不知道要费多大劲。
毛伯英:这个人瞧不起人民,先是说年轻人为了利益争先恐后抛妻弃子;事实上年轻人都来救家属了。我们要给工人发武器,他就说这些工人好吃懒做无所事事,才闲得乱闹事;现在倒明白了,工人就是看到有女人被权贵掠去,才去救女人的。我要接纳这些受憋屈者,他非但不同情这些努力人的委屈,还说他们可能养肥了来打我们?前面两次都证明他无端揣测,乱想一通,全是错的;这次也不例外,受到憋屈的人,都要与自己文明为敌了,怎么可能会是忘恩负义之人?忘恩负义到连家都不要了吗?忘恩负义到舍命攻击正规军吗?啊?你瞧不起人民,我瞧不起你!
亭台邦秀:你这种没知识的人,没有读过什么古圣先贤的书,不知道人是要教化的,他们这些没有经过教化的人,是野人。
毛伯英:鼻孔朝天瞧不起人的人才是野人,勤劳勇敢自食其力的人都是好人,我就是要消灭坏人野人,才能给好人留下足够的生存空间。
伍飞旦:诶呀,野人好人坏人什么以后再说吧,现在神州还不统一,先别自己打成一团,我们先恢复五族泛都的秩序。
毛伯英:哼!再瞧不起人民,我定不轻饶你。
何敬梓:在这座大城市,可还有一人才,你要得到了,自然能舒缓心情。
毛伯英:我都要气得拍案而起了,什么人才能让我舒心?
何敬梓:我们能打进这座城市的统治大楼,可是因为有工人和学徒闹事,闹事总是有原因的,就是办公大楼里的权贵抢了女人,引了众怒,我们才有机会发放武器,好趁机一拥而上打了进去。一般情况,权贵去抢女人可都不会让老百姓知道,因为这毕竟是丑事,传出去不好听,到底是什么人能把这件事情搞得众人皆知?这可是一大本事。还有他的做法,与你的想法一样。
毛伯英:发动群众,信任群众,这确实是我的想法。能够做到用愤怒调动所有人,把一个广场加上好几条巷子的人团结起来打向一个目标,真算很有本事。这个权贵掠夺女人的信息是从哪传出来的?
伍飞旦:你们怎么知道女人被抢到哪去了?
劳工:这,是我们去歌舞会放松的时候,在酒杯里发现的纸条,里面不只有娃娃们被抢夺的方向,还有这富家翁坐轿子回家的时段表,我们抓住一个时辰,趁着他喝得大醉坐轿车回家的时候,直接在路上投掷石头,把他打晕在地,要不是有护卫慌忙拉他进办公楼,早就当街打死了。
伍飞旦:这酒杯里的纸条,里面有折角,在特定的光线下才看得出,叫做东碧大湾馆荷莲生。
毛伯英:谁叫东碧大湾馆荷莲生?
亭台邦秀:不过是一个雕虫小技而已,平常愤慨愤慨就当是发泄了,到了现在正好闹出事来,成功了也不是他的本事。
毛伯英:他相信人民的力量,就是本事。
王利扬:这个人,应该是天赋万中无一的人,他不止能在劳工中散布信息,还在学徒里面传播开来,这种,只有可能是因为太聪明被脑人特招的高级培养对象,不知道他有没有经历脑波改造,要有这种胆识,至少应该是四脑之人。
毛伯英:你能找得到吗?能找得到就交给你去找,要找到了,我就不愁天下不定。
王利扬:我细细的去调查,还发动收到纸条信息的人一起去追根溯源,应该能查到。
~大豆山酒楼
伍飞旦:这纸张确实是用这种橡木做的。
王利扬:就是他无疑了,起来了,起来了。
毛伯英:能搞出这么大事情的人,没能坐到不错的岗位,反而只能在这里喝酒,这样的统治怎么可能不失败。
纪威山:呃,这不是单间吗?怎么生意这么好啊?连独栋的阳台都要挤了十来个人。
伍飞旦:我们不是来吃饭的,这是毛长官,现在指挥神州正规军的人,他来了以后就不用交八大杂税了。
纪威山:什么长官来了都一样,不过是新的一轮地主,只要是地主出现了,我就打。
毛伯英:不会有地主了,神州人都能自己把握自己的命运,没有人能够压在我们头上,要有人想要重新做坏人,人民可以随时把他打倒。
纪威山:这么好的承诺当真吗?
毛伯英:是真的,在太虚山控制的地方,已经做到了耕者有其田。
纪威山:那我放心睡去了,我酒醉不醒。
毛伯英:你不能睡,人民需要你。
纪威山:真的是人民请我出来吗?
毛伯英:人民已经信任你了,也做到了把坏人消灭在办公室,还请你也信任人民吧。
纪威山:哦,好吧,既然人民能够做到克服恐惧了,能够站起来反抗不公的命运了,我就有把握了。那我也,起来。
人民作家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