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难道不知道,我们这种人一旦发迹起来,干的第一件事就是休糟糠妻娶公主么?”
“好了,咱们各给各一个面子,你自请下堂,还能还大家一个体面。”
说完,她还演上瘾了,翘起的脚还晃了晃,活脱脱一个负心汉薄情女的样子。
霍深自然知道她在说笑,面上虽然还是一副正经样子,但那手已经顺着的她宽大的短袖里伸进去,专门找她的痒痒肉挠。
谢君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声讨饶。
回京城前,他们去了沈常枫和于微的墓地。
在沈怀山的遗嘱里,曾经嘱咐过他们,他想和于微葬在一起。
谢君斐必不可能让他死了还要粘在母亲身边恶心她,当即便将沈常枫的墓迁到于微身边,而沈怀山则一把火烧成骨灰,她直接在地图上找了个对角线,让助理把他的骨灰撒到阿根廷去了。
毕竟在全球地图上,南京的最远距离就在阿根廷了。
于微最喜欢粉玫瑰,霍深和谢君斐便带了一大束粉白相间的玫瑰来看丈母娘,大团大团的花束被银白色缎带扎起,看上去如十八岁少女一般娇艳。
在父母墓前,谢君斐郑重介绍了霍深给他们认识,像是害怕他们不同意一般,她还细细说了他们之间相识相知的故事,为霍深美言不少,惹得霍深看她的眼神都带着粉色泡泡。
像是得了首肯一般,她刚刚说完,一阵风吹来,墓碑前那株高大的合欢树便落了粉色的花,擦着她的脸落在了她衣服上。
她弯了弯眼睛,和霍深相视而笑。
初见乍惊欢,久处亦怦然。
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