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深川秒懂,任宇坤小心翼翼把卧室门关上。跟随着赵深川在沙发上坐下。俩人大眼瞪小眼。
“任总,吃早餐。”
“不用,留给她。”
赵深川本不想多嘴,还是把早餐打开放到了任宇坤跟前。
“任总,我家刀姐吩咐的,他说你醒了要吃点清淡的,特意吩咐我给你买的。还有就是她照顾了你一晚上,也让我家刀姐歇一歇,她又不是铁打的。”
赵深川想起来许欢颜有些紧张的样子,不辞辛苦照顾面前的男人,一想起来自己从小跟她长大都没这个待遇。还有些吃醋。
想了想,就这俩人夫妻做的还没路边的狗熟。
任宇坤端详起自己面前的白粥,是她吩咐的,拿起勺子一口一口的喝着。
俩男人坐在一起,安静的坐在沙发上,似乎都能听见针掉地的声响,大半天,愣是没人开口。
直到许欢颜醒了,打开门看见俩男人一人坐在一侧。
许欢颜拿着合同,走向赵深川,“这些我都签了。你拿走。古镇跨年的准备差不多,村民的分红该发了,你该弄钱就弄钱去,总得让大家过个好年。”
赵深川站起身:“行,不打扰你们了……”
赵深川眼神看了看他们,拿着合同退出了房门。门嘣的一声关上。
就在那一刹那之间,任宇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许欢颜纤细柔软的腰身。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许欢颜完全没有预料到,甚至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下一刻,任宇坤更是毫不费力地将许欢颜整个人拉向自己,然后猛地一用力,许欢颜便如同一片轻盈的花瓣般被他压在了沙发之上。
此时,偌大的沙发上,许欢颜就这样与眼前的男人近距离地四目相对。
她的双眸因为惊愕而瞪得大大的,而任宇坤的目光则犹如燃烧的火焰一般炽热,直直地盯着身下的女子,仿佛要将她看穿。
“你放开我!你到底发什么疯?”
只见她伸出自己白皙纤细的手,与眼前这个男子那炽热得仿佛能燃烧一切的目光对视在了一起。
紧接着,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原本滚烫的温度此刻竟然已经消退下去不少,不再像之前那样烫了
许欢颜准备把手收回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却突然伸出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她正要退缩回去的手,并轻轻地摩挲起来。
“你衣不解带照顾我是不是因为喜欢我?”男人用一种略带调侃和暧昧的语气说道。
听到这句话,许欢颜顿时愣住了,心中充满了疑惑: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呀!怎么好好的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味道就变得这般奇怪呢!
“噢,馋我身子。”
说着,任宇坤还把衣服的领口往下敞开了一点。她隐晦地假意避而不见,这个氛围过分了。
这是为了让人犯罪吗?许欢颜哭笑不得。想起来自己前几次尴尬的会面。
现在她脑袋一片嗡嗡作响,这个男人就是这么回报她昨夜的看护之情的。
也不知道他在算计什么,她在悬崖峭壁边上,生怕被摔得惨。
就算她做梦是馋人家身子,也不能在博弈里输的彻底。
她挑衅着试探着,“你在引诱我犯罪!”
他笑着,勾着唇角,捏着她的脸颊,让她盯着他那双诱惑十足的目光,“许欢颜,婚都结了,我想了想你这么馋我,我勉为其难以身相许。吃点亏没事,省的你祸害祖国其它花朵。”